【圆明网】我的右耳后总是淌水,很痒。大概从一九九七年就有这种现象了。最严重时耳廓里全是脓。我认为是消业。严重时就背《道法》这篇经文,忍不住就去挠。十多年症状时轻时重,时好时坏。
大概是二零一一年三月初的一天,发现右侧耳根处红肿,我认为是消业,也许是我总挠带来的。不管怎样,我就是要把你消下去。症状越来越重,到了三月八日,整个右脸全红肿,低头都有胀痛感,孩子们看到了。第二天,儿媳妇请假要带我去医院看病。我说不去。
我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走入大法,修炼这么多年,有过几次消业,但我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过去了,孩子们只知道我炼功身体好了。儿媳妇是二零零四年才来我家,就更不知道修炼人消业的状态了。这下,业力表面化了,掩盖不了了。我想那就通过这件事让他们见证大法的神奇、超常。
我说服不了儿媳妇。看她还真的是担心我,为了不伤她的心,就去医院吧。我告诉她,我什么事也不会有的。路上她又给从医的同学打电话,说我的症状,只听她重复着说“蜂窝炎,很危险”什么的。到了医院,为了节省时间,儿媳妇让我直接到诊室,她去挂号。我还没走進诊室,医生从屋里出来了,说是下班了。我告诉儿媳妇不要挂号,她还是挂了。我要回家,她不干。
下午我们排了第一号。一点了,医生还不来,说是有个急诊会诊,这时我又要回家,她仍不干。一点半多了,医生来了。那就看吧。我如实的说了我的症状,没等医生说什么,儿媳妇说:“是不是蜂窝炎?”医生说:“先化验再说。”于是儿媳妇让我去抽血,她去交款。护士抽不到2ml就怎么也抽不出血了。年长的护士把血样拿到检查科,说一会儿出结果。等了一会以为结果出来了,得到的回答是“血量不够”。这时我想该走了,快速来到下楼扶梯口,用手势招呼儿媳妇走,她跟了过来。我说:“这么多血样,连个血常规都化验不了,还看什么,咱们走。”儿媳妇答应了。
路上她叫我明天到某某医院化验,我没吱声。第二天,儿媳妇去北京出差,第三天回来的时候,看到我是好人一个了。这件事,让她见证了大法的神奇、超常。
当时我考虑到儿媳妇是为我好,只是不明白修炼而为我担心,在工作那么忙的情况下请假回来,既然没有阻止了她回来,我就没有执意不去医院,但我内心非常坚定我不会有病,这样做是符合常人状态修炼了。当我写完这段内容时,我发现我怎么没有发正念呢,要是警察来干扰我肯定能想起来发正念,清除背后的邪恶因素。我要是能想起清除背后的邪恶因素,可能就不会在医院纠缠那么长时间了。还一个劲的说你那么忙咱们走吧,结果无论对我还是儿媳妇都浪费了那么多宝贵时间。
还要说的是,这件事发生不久,我在同修的帮助下知道了在耳朵问题上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,哪有消业十多年的?我心中发出强大的一念: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,其它谁的安排都不要,都不承认。不到三天耳朵全好了,不痒了,也不淌水了。
修炼多严肃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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